的,
舞剑的影子。
果然是雅客……也太雅了吧!这观舞的方式真是闻所未闻。绥绥忽然有点好奇,这黑灯瞎火的,皇帝究竟是和谁有这么好的兴致呢?
一舞终了,屏风后听见皇帝的声音。
“过来。”
绥绥忙走出屏风,眼观鼻鼻观心,缓缓走过那漫长的青砖地。汤汤的月光透过素白的窗纱,古老,朦胧,如同岁月的河。
皇帝就坐在南窗下,沐在这岁月的河里,四处空荡荡的。这间屋子空荡荡的。
除了皇帝,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