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碗,那里面只剩下些许淡黄的参须。
绥绥顿顿的:“好好的,姊姊怎么不吃,这药煎得不好吗?”
可她随即晴天霹雳一般,恍惚地想起,这些日子,她几乎没有看着翠翘吃下药。每次药煎了来,翠翘不是在昏睡,就是觉得太烫,只有她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才会看到空了的药盅。
翠翘说:“妹妹——”
绥绥仿佛明白了什么,厉声叫起来:“为什么!你疯了吗!这是你救命的药!”
翠翘细声道:“我知道,妹妹,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