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翠翘的住处而不让那里的人发现。
她到了才知道,根本没有人在意她。
那小小的隐蔽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侍从们在内室进进出出,许多郎中围在榻前,那低垂的幔帐下伸出一截瘦骨嶙峋的手腕。
绥绥慌了,她就要闯到床前,却见在灯影下看见了哭泣的阿武。
她过去一把抓住了他。
阿武大惊,然后哭得更凶了。
他告诉她,翠翘几个月来身子愈弱,已经有两个月下不来榻,近三五日,更是睡着的时候比醒着多。即便不睡的时候也不甚清醒了,会说些没有人听懂的话。
阿武欲言又止地说,姐姐也常叫起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