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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这样客气……她动了动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点了点头,有学有样地在他身旁跪了下来。
照疏勒的礼仪,应当要拜三次,可拜到第二次的时候,就听见远处嘹亮的号角与羯鼓,把一切弦乐声都压了下去。
绥绥都知道,这是军中紧急的诏令。
贺拔更是警觉,立即站起来,匆忙别起了腰刀。
“我走了。”
“可,可是……”最后的报答机会也没了,绥绥一咬牙,对他说,“那我,那我等你回来!”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她知道,他也知道。
因此贺拔只是淡淡笑了笑,说“好。”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绥绥也在第二天离开,遵照他的嘱咐回到了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