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宠爱新人,那才真是生不如死,活不了两日了——”
“胡说什么!府官何曾有这样心思,由得你满嘴胡言乱语,还不滚下去!”李重骏已经忍不住呻吟喘息,却还强撑着直起身,对府官颔首道恼,
“内妾粗鄙,让府官见笑。”
“……”长府官气得要死,但人家都把他架得高高的,下是下不来了。他直冒冷汗,却也没想出对策,只得说句,“不敢不敢。”使眼色让美人下去了。
绥绥也被上前的侍女,一左一右架着手臂拉走了,徒留满室暧昧的空气。
这时他们早在前楼用了正经晚膳,贵客和年长的官爷都走了,留下吃酒的大多是年轻子弟。
见了绥绥幽怨娇媚,也有些意动,不免想起自己房内娇妻美妾;又见李重骏忍成这样,也很体谅,又坐了不多时,听见远远的二更钟鼓,便纷纷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