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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盏茶的沉默后,他才是突然反问:“这些天,白沙城也发生了件大事,不知小道长可知?”
楚舟似是没半点迟疑:“您说的是薛府大管家薛奴自杀一事?”
“是自杀嘛?”
“自己扯断了自己的脖子,不算自杀嘛?”
“所以,不是你干的?”
“当然,是我干的!”
出乎意料,楚舟承认的很痛快:“他薛家想要将我玄真观扒皮抽筋,全部吞下,还不允许我杀个人了?
只把目标对准薛奴,就已经是给那位县丞留下脸面了!”“哈哈,我觉得那位县丞大人,不会喜欢你给他留面子的方式。”
魏金奎这般说着,似乎气势更胜,他盯着楚舟,问:“你既有如此手段,又何须我的庇护?”
“要得,还是要得!”
楚舟满嘴谎话,张口就来:“若是我师父在,当然能无所畏惧,但我不是我师父,我还太年轻。
而且,秘术啊,您该是有所了解的,可以用作搏命,却不适合护身。”
“所以,我得寻求和我实力相配的产业,有二三店铺糊口,再有玄真观足以立身,就可以了。
再多,尤其是很多人都惦记的上等田亩,还是早点送出去的好。”
“所以,我来了,就是不知,魏馆主是否惧怕那薛家?”
“呵呵,莫想用激将法,我吃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这点小伎俩,无用!”
话是这么说,但魏金奎依旧以手指点着桌子,在‘嘟嘟嘟’的声响中,客厅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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