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动构不成影响了。
她连忙向严道心要了药丸,起身跑去找燕舒。
燕舒被她叫起来开门的时候,也是一脸痛苦地单手按着脑袋。
祝余赶紧让她先把药吃了,然后再坐下来说话。
“要不是这门关的好好的,我还以为谁夜里趁我睡着了,进屋用大锤使劲砸了我的头一记呢!”燕舒就着谁吞了药,苦着脸对祝余说。
“你夜里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么?不管是香还是臭,都算。”祝余问,一边问一边在燕舒房中四处查看起来,并没有看到任何疑似烟道的地方,也没发现任何的香炉。
燕舒捂着脑袋哼了一声,没敢摇头:“没有,有我也不知道。我昨天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到今天你来敲门。”
“那你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祝余又问。
“什么声音?”燕舒一愣,“应该是没有听到,要不然我估计也不至于睡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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