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这里来,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只要你是清清白白的,难不成你还怕我们凭空变出什么证据冤枉了你不成?”祝余语气冷冷地,看着贾家娘子凄凄惨惨的模样,手里端着那碗饭倒也没往嘴边送,“我问你,你回去省亲之前,贾俊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好得很。”贾家娘子已经哭得几乎快要流不出眼泪来,“我夫君从不让我过问他在外面的正事,但是我长眼睛看得出来,他就不说是春风得意,至少也是顺风顺水。
就因为这样,所以一看到他被吊在那房梁上头,我才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会自己寻短见的!”
“过去左长史可曾去你家等过门?”祝余问。
贾家娘子摇摇头:“不曾来过,我都不知道他与我夫君有那样的交情,所以看到他从我家走出来,才会觉得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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