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清楚,不禁冷笑一声:“这脏心烂肺的仵作,看样子被人许了不少的好处。
方才他把有用的没用的都折腾了一番,明明那勒痕明晃晃的印在脖子上,人都冷得冰手了,还煞有介事在那里东摸摸西摸摸,无非是想摆足了架势给外行人看,让旁人都看出他是仔仔细细在查验。
不过也算他运气好,被我瞧出来端倪,虽说活罪难逃,大概还能留一条小命。
否则,这事真的瞒天过海就这么糊弄过去了,等到尘埃落定那一天,刚才那仵作的一条贱命也就差不多到头儿了,非被人灭了口不可。”
“放心吧,死了太便宜他。”陆卿从怀里摸出一个帕子递给祝余,让她擦擦手,“我们也出去瞧瞧吧,算起来,左长史差不多也该到了。
咱们还得出去看他们怎么唱这一出戏呢。”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