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人家也截然不同,倒是很像锦国京城里的那些权贵的打扮。
祝成已经许多年没有奉诏入京过,甚至连朔地都没有踏出去过,又或者是已经习惯了庞玉堂这种装腔作势的打扮,看到了并没有什么反应。
祝余和陆卿却在他身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很显然,有人比祝成更了解锦国的贵人们现在喜欢作何打扮。
并且,以庞玉堂的身份,光是头顶上的那螭纹金丝小冠,就已经算是隐隐有些僭越了。
庞玉堂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好,脸颊上每一丝肌肉线条都向下耷拉着,显得有些阴郁,他垂着眼,正在喝茶,把眼神给藏住,人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松弛。
不知道这种阴沉和紧绷到底是因为觉得自己几番登门都受到了冷遇,还是旁的缘故。
听到有人来,庞玉堂抬起眼,一看是祝成,脸上立刻端起了亲热的笑容,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桌上,起身迎了上来。
“妹夫,多日不见,你是不是清减了?”庞玉堂一开口就是一种极其亲昵的调子,“我瞧着你这脸颊都陷下去了似的!
咱们现在可都是岁月不饶人了,你不能光顾着铸剑,反倒忽略了自己的身子啊!
上次我就同玉珍说,弄些上好的补药来给你补补身子,她偏说你不爱吃补药,还说凝儿孝顺,已经在给你熬煮补品每日进补了,我便没有再张罗。
现在看啊,她们妇道人家做事还是有些不大靠谱儿,回头我便叫人把补药给你送来!
为了咱们朔地的太平安宁,妹夫可一定要好生滋补啊!”
这么多年来,庞玉堂似乎从来没有在祝成面前对他用过敬词,没叫过他一声“王爷”,之前祝成从来没有多想过,也已经习以为常。
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头的那些事情让他心里面别扭得紧,再听他这样跟自己说话,脸上的表情显得也不大高兴。
尤其是他不提祝凝给自己熬煮的补药或许还好些,一听到这个,他的鼻子里就隐隐又闻到了最近每天早上喝的解药里面那热烘烘的血腥味儿,心里面的感受顿时就更加复杂起来。
“不必了,我确实不喜欢吃那些劳什子东西。”他摆了摆手,示意庞玉堂落座,“有什么事坐下说吧。”
“事情么,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之前听说玉珍因为凝儿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着急上火,身子一直不大爽利,我这个做兄长的难免也挂念着自己妹妹,所以想要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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