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顺水推舟促成了引水入朔地,造福两地百姓的大事。
陆卿有信心,只要他们接下来一切顺利,朔国会成为他原本未曾希冀过的盟友。
而羯国,原本在他们眼中,锦帝的赐婚无异于将羯国和陆嶂的利益绑定,不论羯王与鄢国公是不是各有各的算盘,但是最起码两个人在目标上应该是统一的,那就是扶持陆嶂。
结果没想到陆嶂竟然如此糊涂,为了与外家同仇敌忾,大婚之初便如此羞辱、冷落羯国郡主,又在羯国传出疑似贼心不死的风声之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划清界限,甚至随时准备来个“大义灭亲”,以表忠心。
如此立场,与羯王最初忍痛点头,应下赐婚的初衷很显然是南辕北辙。
虽说燕舒被他们给拦住,已经不打算跑回羯国去了,羯王也没办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就知道女儿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但是陆嶂去羯朔边境巡边可是实实在在的。
这消息不可能不传到羯王耳朵里。
新女婿不但一点好脸色没给岳父,还把岳父当贼防……
这可就是帮了陆卿一个大忙了。
本以为这一场赐婚是如虎添翼,结果这“虎”也是真的虎,自己把自己的翅膀给拔了。
不过这些心思,陆卿都暂且在自己的脑袋里转了转,没有同祝余说。
一方面是祝余与他极为默契,很多事情一点就透,甚至不需要浪费太多口舌就已经心中有数。
另一方面是这几日出去巡察关隘,也的确是把她累坏了,本以为傍晚回到王府睡了两三个时辰,会精神起来,结果吃饱了饭很快就开始犯困。
陆卿实在是不忍心打扰她休息。
第二天一早,祝余倒是自己早早就爬起来了,睡了这么久,她终于睡饱了,缓了乏,就主动起来到院子里面去练习陆卿教她的那几招脱身的招数。
虽然说这些招数并不复杂,很快就能记得住,只不过记住和会用是完全两回事,关键时刻紧张慌乱,脑子一片空白,搞不好就会错过最佳脱困时机。
她想要的是那种本能反应,这才是自保的关键。
燕舒也起得很早,看到祝余格外开心,这几天她和符箓被留在栗园,闷到不行,实在是太无聊,想跟符箓聊天解解闷儿,符箓也不理人。
现在总算是把祝余盼回来,她不知道有多开心。
脚上有伤,燕舒还不适合久站,就坐在一旁的石墩子上,一边看祝余练习,一边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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