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紧紧贴在笼子上,尚未褪去的婴儿肥勒出红痕,眼神不见疲累。
魏西若是在海边长大,便能根据此人衣服下摆处深深浅浅的痕迹准确猜出此人被关押在此的时间。
不过魏西也知道大海潮起潮落,眼前笼子的高度,水位上涨免不了被淹没一部分,至于笼子里的人能不能活下来完全看运气了。
海水何时来,海水何时去,是淹没到腰间,还是浸泡过头顶,被关在此处的人一概不知,着实是折磨人的好手段。
淤旱饶有兴趣的看着笼中人,似乎过了过眼瘾,这才开头道:“左绯,你还不服软?”
听见这话,左绯抻长了脖子(为此他甚至把小腿向腰部折迭了片刻),怪叫道:“什么服软?小道全身上下都硬邦邦!听不得软字!”
淤旱笑得温和,回道:“是吗?我看你嘴是最硬的,等绿月大潮来了,你还泡在这儿谁都救不了你!”
左绯哼哼唧唧道:“哎呦!这叫什么话?这个潮水那个潮水,不都是泡我吗?就是给我泡出芽子来,小道我也没办法啊!”
说到这儿,左绯向着魏西挤了挤眼睛,后者心头升起一股古怪感。
果不其然,魏西听见左绯赖叽道:“怎么,淤旱大人千里迢迢回来,这脑袋上的都不开了!快来我这儿泡泡!我给你腾地方!”
淤旱笑里藏刀的本事比带着一帮畸形手下的滩藓强多了。
面对以一种怪异姿势挪动屁股,小嘴巴巴个不停的运费,淤旱只是笑了笑。
接着淤旱手指微动,阴阳气萦绕在指间。
魏西默默往后撤步,要不是还需要柏大人这个身份,她估计要让这具纸糊的身体随风而逝了。
而左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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