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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懊悔经过这段时间的酝酿恐怕早被淬炼成毒汁,侵入他骨髓了,如何能在唇齿间轻易提及?
“单靠这些东西就给那两个人定罪,是不是还是困难了点?”她随即对宫明决说道:“你手上应该不止这些东西,你还有其他计划,是不是?乔信……你突然找乔信……”
她终于想到了什么,“你想插手yq药业的内斗?你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乔郁两家祖上合力创业时,也曾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的好时光,后来企业的规模越发壮大,两位创始人的关系却出现隔阂。
一开始是因为利益,后面完美互补的性格也显得格格不入和碍眼。
到了乔信与郁盛明这一辈,两家表面上的和气都难以维持,私下里的鸿沟更是如山一般广袤,如海一般无垠,想要平心静气地待在一个房间,不吵架,也不甩脸子,除非一个已经不会喘气了。
即便如此,插手他们两方的内斗,不说宫阙程,就是半年前的宫明决,也会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
首先,风险太大了。
其次,收益太小了。
而现在,杀人、故意伤人,哪一件都不是凭借关系能够轻易摆平,他杀的还是宫明决的骨肉,伤的还是宫明决的挚爱,这时候再来衡量事情该不该做,就不能只考虑经济方面的收益了。
“我知道,所以我来找您,接下来我还会去找二叔和三叔,其他人我也会去联系。”
“贺家那边,我上回去榕城的时候,就已经试探过口风了,贺老爷子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会支持我,但是确定不会站父亲。”
“他如果站我,我们稳赢,他如果保持中立……”
他朝宫安蓝看去,“安蓝的股份是不是刚刚生效?”
宫安蓝原本不占股份,她一个oga,早晚要嫁人,给她股份,不约等于把股份白白送人?但是这次联姻性质特殊,为了从阮家得到更多的利益让渡,也为了更深度地绑定宫阮两家的关系,宫阙程抠抠搜搜地凑出一点股份,送给宫安蓝当嫁妆。
股权转让书上个月生效,订婚宴却戛然而止,联姻成了只不知道能不能落地的靴子,宫安蓝却平白跻身集团若干大股东之一。
宫安蓝两只眼睛还肿着,鼻水亮晶晶地挂在她挺翘的鼻头上,眼睛已经亮起来,“然后呢?”她吸吸鼻子,着急问宫明决:“你打算怎么做?”
宫明决说:“他们两家斗了那么多年,互相都握着不少对方的黑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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