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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被困在囚牢中一辈子的好。秦楼月相信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然她听见了眼前男人不疾不徐的笑声,沉下脸来,心生不好预感。
“殿下还真是……我该说你善良呢?还是过于狂妄呢?竟还敢养虎遗患。”
只见柏云起慢悠悠翘起腿交叠,挨着囚房栏杆撑着下巴,明明是干草堆,却硬是给他躺坐成逍遥椅的模样。
“情非得已?不,那只是你。本将乐意得很。”柏云起挑起眉毛,似乎听见一件极其荒谬的事情,厌倦道,“当日若不是我伤到脑袋,浑浑噩噩,你真以为我会替你拦下刺杀吗?”
他虽在笑,眯起的眼眸却带着冷意,“在知道你是越国的储君时,就该先杀了你。”
隔着栏杆,秦楼月面无表情与之对视,身上却在一阵阵发冷,袖中的指甲无声掐住了掌心。
既然都失忆了,那便是命,为什么还会记起他们敌对的身份?为什么还会恢复记忆呢?
若是他能够一直失忆就好了。
看着眼前软硬不吃的男人,秦楼月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真的吗?”齐云单纯高兴的声音牵回了秦楼月的思绪。
秦楼月回过神,往昔的景象烟消云散,她看到齐云离得极近的笑得灿烂的脸,丰神俊朗,没有一丝阴翳,灼艳若烈阳,让躲在暗处的她略微不适。
她险些忘了。
眼前只有齐云,只有她的齐云。
柏云起早就死了,不可能回来。纵然那人发现,也改变不了事实。
秦楼月眷恋地吻过他的喉结,湿痕一路向上。
情到浓处,齐云打横抱起女帝,往床榻走去。
次日,齐云被秦楼月从被子里挖出来,强行套好衣服,让女官把他亲自送回齐府去。
齐云在马车内打着哈欠,不明白为什么秦楼月这么着急忙慌地把他赶走,活像用完就丢一样。他靠着马车壁闭目养神,脑子里来来回回飘着一句话:她不会是找新欢了吧?
早市包子的香味飘过来,齐云闻着味道开始馋,掀开马车帘子道:“停一下。”
女官压根没有停的意思,一边赶着马一边道:“齐公子有什么吩咐?”
就两句话的功夫,包子摊已经被甩在了马车后边,齐云遗憾地坐了回去,“算了。”
故意使之的女官加快了速度。
女官把齐云送到齐府,眼看着人进了门,才安心离开。
然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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