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加上输了棋,一时间陷入怀疑自我的怪圈。
“和你无关。”方宥丞推开他的手,臭着脸道,“是我知道父皇他就喜欢这样的画而已。总归画什么,都比不过这‘正确答案’来的省劲,所以无论他出什么样的题,我画的都是一样的内容。”
柏若风愣住了,“皇后不是与他不和吗?他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答案’?”
闻此言,方宥丞倏然变了脸,擒住他手腕,目光锐利如鹰,在他面上逡巡而过,“你才来京中几日,见过几次帝后。这是听谁说的?”
柏若风没想到方宥丞这般敏锐,“我……”
他一时失了语。
是啊,他才见过帝后几回?第一回 是在皇帝的画里看到的皇后。第二回虽是看到皇后重罚太子,可是皇后受伤,皇帝担心不已,连儿子都不顾就带人走。第三回是见到皇帝甚是喜欢太子画里的皇后。
如果不是从明空那打听了一些事,单凭以上的表现,他可以推测皇后不喜太子,皇帝漠视太子,但唯独推算不出帝后不和。
是编个谎敷衍过去,还是照实说?柏若风犹豫了两秒,按在腕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要在他手腕上捏出青紫印来。
想起太子在东宫暗牢时说过的话,柏若风心中瞬间做出了决断,他直视太子,“说来话长,我出生时,明空大师游历至镇远侯府,给我算了一命。我能来京做太子侍读是大师推荐,此次入京城,我就去找了他。”
他半开玩笑道:“大师说我和殿下有缘,所以他就稍稍提点了一下我。”
方宥丞蹙眉凝视着他,似在估量话中真假之意。
柏若风坦然回视,抬起被对方紧捏着的手晃了晃,示意:“殿下?”
须臾,紧攥着他的铁爪松了,方宥丞扭过头去,不满道:“多事的秃驴。”
柏若风点头如小鸡啄米。
看着他一脸认可的模样,方宥丞有些莫名,没来由地又有些想笑。他小弧度勾着唇角,垂眸把棋盘上占据了大半的黑子慢条斯理捡起,归入锦盒内。
柏若风见他如此,学着有模有样地收拾残局。
然而他不是往棋盘伸手,而是首先倾身向前,迅速把方宥丞手边那被‘吃’掉的白子都抢了回来,一咕噜倒入锦盒内,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他的败局。
“你父亲可有侍妾?”方宥丞忽然开口问。
“啊?”柏若风被这个问题打得猝不及防。方宥丞以为他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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