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冠上谋逆之罪,她与许听竹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吧。
一口茶很快渡完,房间里却传来咂弄吮吸的声音。
后颈被他一把扣住,男人的气息压覆而来,清淡幽绝,混着绵绵茶香。扫荡她贝齿,红唇之下,玛瑙玉石子。
她鼻息渐重,耳廓微烫,感受他指尖从脖颈处游离而下,划过伶俜锁骨,揉捏雪乳,在乳尖处打转、回旋。
不知咂吮了多久,他才松开她唇瓣,拉扯出一道长长的银线。
“顾小姐,雨前龙井茶。”他清凌凌目光,瞳仁似潭水沉底的黑石子,指尖抵住她下巴。“喜欢么?记住这个味道。”
顾烟萝拗着脖子躲过他的手,靥生红晕,轻颤着,指腹揩去唇瓣上的水泽,红唇被吸肿了,还泛着烫意,火辣辣的。
“我要继续睡了。”她和衣躺下,背对着他闷声道。“还有我流放罪囚的身份那太监知道么”
“放心,那太监没见过你,花了点银两而已。”
她没再回话,闭眸入梦。
许听竹骗了梅致,水路上船没登记,被怀疑走私,扣下也是常事,并非是顾烟萝身份暴露才被关押。也不是只有许听竹才能救,散点钱财而已。
到底是莽夫,关心则乱。
他挑起嘴角,泛出戏谑的弧度,侧躺拥着顾烟萝而眠,听着枕边人清浅的呼吸。
经年蛰伏,终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他还有很多时间,与她周旋久。
画舫一事,风波平息。酒楼也装潢一新,添彩饰焉。
许听竹吩咐仆役将一件氅衣扔掉,那日画舫上,两个仆役冒冒失失抬着一桶墨鱼汁,不慎泼洒了一些,溅落在他衣裳上。
他素来喜洁,回去时才发现。
顾烟萝看着那洇了墨色的衣裳,墨鱼汁,好像墨汁
“等一下。”她拿起来端凝,闻到一股腥膻的海鲜味。
忽然想起,那流民老妇人给她的白纸,也有类似淡淡的腥膻味。
她眼里思忖之色渐浓,对着许听竹说:“快,去找那天的流民,那个老妇人。”
找到后,问老妇人这白宣纸来历,却是痛哭流涕。
近年杂税过重,以土地抵债给豪绅借款。签下的地契,过了两月,字迹居然消失,变成了这张白纸。
即便能偿还放款,土地依旧被收,找豪绅对峙,对方的地契却写着,两个月后土地转交与他。
官府登簿所述也与豪绅一致,老妇人一家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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