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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们的黑历史升格成赛博传说啦!”她笑得呛住,纳米除颤器从急救无人机弹射出来,悬浮在两人头顶随时待命。
第二天,十二金钗大观园的晨雾还裹着海棠香,汉娜就举着绣绷冲进客栈天井:“快看!绣娘说我针脚像醉虾跳舞!”
卢勇含着牙刷抬头,正瞧见她把牡丹绣成个炸毛的狮子头,丝线缠在廊柱灯笼穗子上,活像给黛瓦白墙系了条围脖。
蘅芜苑的月洞门前,梳头娘子逮住汉娜要给她绾发。
金镶玉的护甲划过青丝,转眼间就把她改造成古典美人。卢勇候在门外数竹叶,忽听得珠帘脆响——汉娜顶着五凤攒珠髻探出头,步摇上垂的南红坠子直晃他眼睛。“这位公子,可曾见过我家宝哥哥?”她捏着戏腔伸手,袖口露出的智能手表却闪着现代蓝光。
藕香榭的曲廊浮着薄雾,汉娜非要学仕女执团扇扑蝶。罗裙扫过青苔险些滑倒,被卢勇拦腰扶住时,扇面早戳穿了池面倒影。锦鲤惊散又聚拢,将破碎的天光云影衔成满池琉璃。“我这叫另类打窝!”她理直气壮地往卢勇腰间塞鱼食,洒金裙摆沾了水渍,洇出片鎏金晚霞。
秋爽斋的案头摆着笺,汉娜抢过紫毫要题诗。墨汁甩到卢勇的竹纹直裰上,洇出幅写意山水。她咬着笔杆憋出句“春风不解相思扣”,偏把“思”字写成“糸”字旁,活像给诗句打了条中国结。教习先生捋着山羊胡直乐:“姑娘这字,倒是合了当今流行的解构主义。”
暖香坞的珠帘后藏着妆奁,汉娜偷试口脂被掌柜抓现行。石榴红的胭脂抹歪了,倒像偷吃渍樱桃的孩童。卢勇掏钱买下整套妆匣赔罪,她却蘸着朱砂在他眉心点钿。铜镜里映出两人重迭的侧脸,窗外探进枝粉白辛夷,恰似给镜框添了枚天然簪。
沁芳亭边的戏台正唱《惊梦》,汉娜蹭到后台偷穿杜丽娘的戏服。水袖甩到灯架惹得烛火乱颤,她提着裙摆满场躲火星子的模样,倒比台上演得更活色生香。班主笑着扔来把折扇:“姑娘这般身手,该去隔壁演《大闹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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