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一模一样!”卢勇捏着她手腕比对时,保安已经开始清场广播。
他们在纪念印章台前争夺最后一张卡纸,汉娜的猛犸象印章不小心盖住了卢勇的油井纪念章。两种红色印泥交融成奇异的紫,像地质剖面图上突然出现的未知岩层。
走出博物馆时,汉娜对着玻璃幕墙做最后的鬼脸。
十万年前的猛犸象投影突然复活在夜空,长鼻子恰好卷住她的影子。
卢勇拍下的照片里,路灯与展柜射灯的光斑交织成星群,落在她飞扬的发丝间如同远古植物孢子的重生。
“明天还去湿地看丹顶鹤吗?”卢勇把相机装进背包时,汉娜正用口红在导览图上画路线。
暮色中,她的唇印恰好覆盖了博物馆顶楼的观景台坐标,像枚新鲜的时间胶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