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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勇端着烤生蚝回来时,汉娜正跟螃蟹壳较劲,餐巾纸团在她脚边堆成小雪丘。他忽然用筷子尾端戳开蟹钳,白嫩嫩蟹肉颤巍巍绽开:“上次在青岛谁发誓说再不吃带壳海鲜?”
酱汁溅到汉娜锁骨窝,卢勇的纸巾刚触到皮肤,她就触电般弹开:“油渍比红海滩的泥难洗!”夕阳恰好漫过她泛红的耳尖,老板娘转身往铁板上浇了勺白酒,窜起的火苗惊飞两只偷食的沙蟹。
潮水线后退五十米,露出湿润的创作区。汉娜握着塑料铲跃跃欲试:“慕尼黑啤酒节拿过沙雕冠军,等会让你见识新天鹅堡!”卢勇拎着水桶泼出个太极图:“北旅田园的陶艺老师傅教过,地基要螺旋式夯实。”
汉娜的城堡尖顶刚成型,卢勇的护城河就挖穿了城墙。两人在沙地上扭作一团时,涨潮的先锋浪偷袭成功,汉娜的公主塔轰然坍塌。她抓起把湿沙塞进卢勇衣领:“你这叫嫉妒!”沙粒顺着背肌滑进裤腰,在泳裤松紧带上镶了圈金边。
落日沉到货轮烟囱后时,汉娜突然赤脚狂奔:“快看!那个云朵像不像红海滩的碱蓬草?”她的裙摆被海风掀起,露出大腿内侧淡淡的晒伤分界线。卢勇举起长焦镜头,取景框里却是她脚踝上晃动的贝壳脚链,每片贝壳都在暮色里烧成金箔。
潮水漫过他们午后的沙堡废墟,汉娜捡起块残垣:“这算辽东湾给我们的纪念碑?”卢勇突然从裤兜掏出个玻璃瓶,365粒不同颜色的沙子已填满四分之三。汉娜的瞳孔倏地放大:“从青岛开始攒的?”
最后一缕霞光被海平线吞没时,卢勇旋紧瓶盖:“等装满这个,带你去塔克拉玛干装第十三种颜色。”汉娜的拇指按在他手背晒蜕的皮肤上,新生肌肤泛着粉红,比金帛滩的晨曦还鲜嫩三分。
路灯亮起时,汉娜突然蹲在潮间带摸索:“我的贝壳耳坠掉了!肯定是下午玩摩托艇时甩飞的。”卢勇掏出手机电筒,光束里突然闪过银光——耳坠正卡在礁石缝里,旁边躺着枚生锈的锚钩。
汉娜擦拭着失而复得的耳饰:“这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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