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脸色,是以御膳房的大师傅们一向日子过得都不是很差,只要有一手做的好菜的手艺,自然就是一项肥差。
更别说,师傅们来自五湖四海,他们所知道的消息也同样来自于五湖四海。
小池子和这些大师傅们自然是搭不上什么话的,只能够在拿菜的时候和传菜的小太监说上两句话。
但他拿菜的时候,正好又撞见贵妃宫里头的崔公公过来提菜,眼看着一个大师傅将人毕恭毕敬送到了门口,还顺手给那边儿的小太监塞了个肉包。
小池子的心中顿时明了。
……
“这么说来,御膳房对待贵妃那边一如既往,那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并没有给贵妃落下什么错处,而皇上之所以对贵妃丢失的协理六宫之权不闻不问,或许也算是筹谋着什么新的事情。”
姚锦瑟扯过一块布,将自己的头发居中系好,然后慢慢往上翻转,最终弄成了一个在宫里头看来十分新鲜的发髻。
“奴婢觉得倒未必,”白檀心思缜密,想事情的时候总是也想的比较多:“或许是膳房的人畏惧贵妃的权势,所以不敢得罪也未必可知。”
“不得罪是不得罪,但是处理方式也能体现出许多东西来,”
白桃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寻寻常常的提菜吗,怎么还能引申出这么多含义呢?
“人来了,他们大可以装作繁忙,对此不加任何理由,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但是能让御膳房的首领太监放下手头的活儿走出来,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理由。”
唯一的理由,就是贵妃并没有失宠。
在这宫里头,什么权利不权利,真正重要的就是皇帝的宠爱,只要有了皇帝,什么事儿做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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