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端午大会开宴起,见到他的人都在吟《游太周古都赋》。
到现在,快酉时了,一整天了啊,即使这赋再好,他也听腻了,腻到想吐。
如今只是反胃干呕,没真吐出来,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
但这话能说吗?
他倒是敢说,可看着那个因他犯恶心而被打断高谈阔论,此刻正一脸惶恐看着他的学子,他是没把狂言喷出来。
而是问:“你说说,妙在何处?”
那学子听见这话,仿佛尸体复活般,整个人又有了活气,轻拭眼泪,道:“先生无恙,学生心安了。”
筇老:“……”
别整这抹眼泪的感动戏了,看一天了,真腻了,你赶紧说吧。说完了,我好找机会撤。
学子道:“今宙古宇妙门失,这一句,学生觉得甚妙,亦好奇,先生是哪时起,有了入道之心?或是与道门有过缘分,甚至是因道门才有感而作出《游太周古都赋》?”
实在是这赋写的是梦里所见,与道门的神游太虚类似,醒来后,又有今宙古宇妙门失这一句,所以学子才会好奇一问。
而更让学子冒险一问的是……以前也有人不少问过,可筇老先生从未回应过,也未入道门,只一心在太周书院教学。
有太周书院的学子瞧出他的用心,起身怒斥:“竖子为扬名而问这等先生屡次拒答之言,此心不纯,枉为读书人!我们太周书院耻与你为伍!”
“子林,你过了。”老穷不得不发话,实在是太周书院的这些娃娃老是爱用一句话来堵死其他学子的求学路。
讲真,有时候他都忍不住想扇他们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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