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把持着驿站通信物流,若不是她主动交出,谁坐皇位都得被闭塞耳目,迟早被架空。
就这样的资本,谁能让承徽公主落得个“凄惨”下场?
要知道文臣进谏,武官可是直接动手的,那宿行军遍地都是,一个不高兴让蛮人一路东行,王都再来一次逼宫,这谁受得住?
可这话被懿贵妃轻轻巧巧带过,只说要走,于是这局面从一开始的疑似夺位成了谁都不愿管这烂摊子,你们不要女帝那就让贤。
天子这段时间重温旧爱,正是对“不离不弃”、“未同享福却共患难”的殷曲盼一片痴情的时候,她说要离开他自然一万个不同意,偏偏又说不了话只能写字,烦躁易怒之下把前来觐见的臣子都赶了出去。
而另一边,凤氏终于醒来,她的头上被包着厚厚的纱布,醒来时一睁眼就是熟悉的水牢。
像是被强行拉回痛苦回忆中,她在这里不能再多呆一息,挣扎想起身,却发现这一次手脚都被铐住,像一棵木桩子似的被定在原地。
她愤怒地辱骂起来,自小长在乡野中让她的词汇量尤为丰富,一顿尖叫后嵇令颐才中暗处行至她面前。
一门之隔,昔日头戴凤冠的贵妃再无半点珠饰,保养得当的一头乌发打结分错,右侧还被扯落一片,露出光秃秃的一块。
她脸上有伤,身上更是没一块好肉,这些都是拜天子所赐,若不是蔺清昼插手此事成主理,她早该一条白绫终了。
可现在见到嵇令颐,凤惠兰对蔺清昼那一点得以苟活的感激立刻消失殆尽。
凭什么天子活着,嵇令颐活着,只有她的儿子死在那场大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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