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一个自小在外长大的公主,天子病重之时她若是还有闲心为他人看病,那就是问题。
二则是……方才殷曲盼见他平静地坐在一旁一声不吭地等人,两次开口问他疼不疼,他都否了。
而眼下,赵忱临收紧下颌,微微垂下头看着她,简单明了:“痛死了。”
嵇令颐:……
“可是有些人来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只留意我,一个晚上却连话都没与我说上两句。”
她只能装傻充愣,赵忱临坐在桌旁,眈眈地瞧着她为自己一处一处涂搽药膏,倏然靠近她在她颈侧轻轻嗅了嗅。
热息洒在上面,有点痒。
她拧了下肩膀躲开,可他却不依不饶地追上来,用鼻尖蹭开她黏在莹白细颈上的湿发,像一只觅食的猎犬贪婪地捕捉她的气息,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
她不知道他在闻什么,抬着两只糊满药膏的手立在原地,急声提醒:“你下颌处才刚上完药,别把药蹭我身上。”
赵忱临喟叹一声,有些沉迷又满足地低声说了句:“没有味道了……”,而后在她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还谨记着她的忠告,理所应当取过一旁胡乱丢在案几上的夹袍,当做帕子把下颌刚上好的药细细擦去。
“(y)(h)你!”她立刻不乐意了,将手上的小瓷瓶重重往旁边一搁,拿乔不干了。
可他恍若未闻,一把抄起她的腰肢,将她稳稳地放在了案几上,她的双腿悬在空中,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嵇令颐被吓了一跳,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