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什么苗头了?起疑了?她现在只是安插了几个侍卫,以后是不是也要换掉他自己?
他忍着汹涌的嫉妒和暴躁,再次意识到悬在头顶的明晃晃的刺刀,想也没想就把第一封信最后那张写有叶汀舟内容的信纸放到了灯芯明火处,火舌一燎,书房里渐渐升起烟味,他却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觉得这种味道比那笔墨青松子味道要令人舒适。
这封信断了尾,寄不出去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卑劣地将那封给孔旭的信也烧了。
赵忱临本想连着前两页也一同销毁以绝后患,可再次翻到第二页嵇令颐对药方的斟酌以及寥寥几笔提到的他,便再也下不去手了。
毕竟她在信里写了他们新婚燕尔,无垠恩爱,还说等事情了后喊上众人将嘉礼补上,只因他幼时吃苦,能为他多添一份热闹都是好的。
他将这句话颠来倒去地读,反复读,心里又酸又甜,那手举起来又放下去,来来回回在火烛上徘徊,最后终是下定决定留了下来,将这页信纸与先前证明嵇令颐身世的玉佩收在了一起。
嵇令颐的腿伤一日日好起来,于是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就像关不住的小雀儿一样各种扑腾,满心满眼想出门。
赵忱临管不住她,他几次拿三皇子的刺客恐吓她,一开始还有点用,后来便被她一句“那我要躲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给顶了回去。
到什么时候?赵忱临心里有答案,自然是到找到叶汀舟并杀了他为止。
他面上不显,温和地与她保证再过六七日等她走路再无大碍后就让她带着暗卫出去。
这段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