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蒙混过关,却听见他下一句话:
“你有母亲,有玩伴,有邻里,多年情分,排在我之前也是理所应当。”
“可我除了你再没有其他人了,你在我心里当然排第一。”他低声说,“没有人能与你相提并论。”
她心头一震,见他眉目温和,濯濯清朗,明明惊才绝艳却受了不少苦,鼻腔莫名酸涩,居然生出一股心疼和难过。
想也没想,她吸了吸鼻子抬手回抱住他,说:“你与崇覃山一样无与伦比,无人可替代。”
她将居袭士的事说与他听,包括崇覃山的条件,最后与他讲了好一通利弊关系,说可不可以先不要满口答应。
赵忱临喟叹一声,捧着她的脸颊低下头与她亲吻,厮磨温柔,像小狗一样一点一点舔她的唇,说她将这些话告诉他让他好开心,让她尽管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就是了。
嵇令颐悬在心里的一桩事忽然就这样放下,如释重负之后就是报复性的索吻。
他诡计得逞,偃旗息鼓又卷土重来。
一直到将近五更天,她昏昏欲睡,将事后都交予他,赵忱临点灯叫水,却在床榻上瞥到了几点血迹。
他心里一跳,有些紧张地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嵇令颐困的厉害,眼皮都打架,他有些惶惶地说她流血了,还边说边动手不放心想检查一番。
她踢了他一下,不耐烦地嘟嘟囔囔:“懂不懂啊你,初次这不是很正常吗?别吵我了。”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