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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检查一番,虽然大部队一直没有进靖安城,对里面的事态发展并不清楚,可不表示他们真当好糊弄。
他直奔重点:“主公的那枚宿行军徽记的百炼金指环,真火难烧,为何不在其中?”
又问:“主公病逝,夫人又在何处?我等此番带主公魂归故里,自然也要带上夫人。”
朱计宗一问三不知,只说替太子办事,戒指也许是一同埋在锡县,而嵇令颐不知去向。
这话让宿行军听得大为光火,只觉得朱计宗等人敷衍推诿,谎话连篇。当时虽然被将士按下躁动,夜里却有忍不下这口气的暗卫非要讨个说法,在宵禁打更前捆了城门校尉,溜了进去。
这群人神通广大,脾性又像透了赵忱临那副恣睢妄为的做派,把五花大绑的城门校尉吊在门匾上,还用朱笔在白墙上题了副口水诗,话里话外都是暗讽程珲前有染指庶母,后又君夺臣妻,有悖纲常。
程珲晨起才知此事,虽然墙上的字一一刮去,可民间已经有闲言碎语,让他火冒三丈,想着这么多年来只因天子式微诸侯强盛才让人因屋及乌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赵忱临放肆,就连他的手下也出言不逊,这都不斩了那群人杀鸡儆猴,以后还有什么威信?当即命人全城捉拿,生死毋论。
他调动了第一波私兵,搭乘货船顺江而来,嵇令颐见到只进不出的锡县忽然放出了一大波训练有素的兵卒,只能感叹太子真会藏木于林。
“你夸完太子,是不是也得夸夸我料事如神?”赵忱临一手扶在她腰上,护住她站稳于高处,一边目送着两船人马缓缓驶出。
她没夸,底下青麾倒是个捧场的,喋喋不休说了好一番赞词,还用胳膊肘撞撞哑巴似的衡盏,让他也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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