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是没理解其中内涵,他冲她哂笑,用最温柔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离谱的话:“我先得了你的生辰八字,再填的我的。”
“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忱临慢吞吞地敛下了笑容,眼尾跟着往下落,垂着眼睫看起来有些可怜,他说:“母亲不愿与我提起此事,我只知道我大概是哪一日生的,却不知具体时辰。”
“我就着你的生辰,选了那几日里最相配的时辰做我的生辰八字。”
嵇令颐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微微张着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去官府做登记时那样奉公守法,做文书的时候又摇身一变做出这种荒谬绝伦的事来?
就这,还好意思说做不来先斩后奏的事?他分明是只挑着利己的法子行事,管他是大逆不道还是乘伪行诈。
嵇令颐又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兼“同僚”有了新的认知。
蔺清昼只宽限了两日,这样短的时间还是赵忱临一路打点才开了快路,将事情匆匆办完,为此几人在路上得加紧赶路。
嵇令颐就这样稀里糊涂把自己嫁了,因为此事所知之人甚少,所以她的心中一直没有多少实感,签下的名字仿佛只是在街边铺子签了一张银票。
她其实是偏向低调的,知道两人成婚的人越少,之后两人之间若是生变,她要走也能更方便点。
至于雍州的登记,那是雍州啊。蜀地登了吗?山里认了吗?这天下还没统一呢,别国的纸在本国就是一张废纸。
是以,她爽快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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