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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克己奉公勤修身的蔺相,居然也真是少见会有这种情绪外露心神大乱的时候,人还在蜀地就已经似全无理智般与他作对。
蔺清昼最好只是抱着想拆了自己与崇覃山合作的可能性,他最好只是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阻止自己有可能得了个名正言顺的正朔身份。
他最好没有什么私心。
赵忱临将某些设想发散开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愈发阴沉可怖。他这几日气色不好,嘴唇僵白毫无血色,又连续几日操劳少眠,此时半阖着眼的苍白样子,好像那些志怪小说中常年不见天日的神鬼。
他兀自静坐了良久,最后恶劣地拨弄了下金镶玉,把那绒布推得皱皱巴巴才盖上盖子,唤衡盏进来。
“过两日将信和东西送去别院。”他笑容凉薄,想起刚才蔺清昼起伏的情绪便越加恣意嚣张,“若是她不要,你就送去明空寺西十二,退给蔺相。”
男女之间的小情小爱在尝过权力的滋味后根本不值一提,他只要将她扶上权柄和高位,再是什么君子如匪都不可能进的了她的眼。
他才是最懂她的人。
衡盏应下。
嵇令颐收到金镶玉和信时还埋头在批不完的笺子中,史书上历代墙头草都没有好下场,她也无遗憾,只回信谢过蔺清昼的好意,将东西一并退了回去。
她在上回宴请中与需要熟悉的世家官吏等人都见了面,这样隔着孔旭做事时不会一问三不知。且赵忱临已经将蜀地官员清洗了一波,现在正是荆棘鞭子去了刺,但又没有完全去干净,抽人生疼又不见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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