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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站稳脚跟,私养军队,弑父夺权。
他受伤包扎的经历应该多如牛毛。
她思绪万千时,十指被上了药粉后妥帖地缠好,赵忱临端详了一番她那如同蚕宝宝的手指,相当满意。
“所以你这样以身犯险,是为了什么?”他这回问话时语气平静了许多。
嵇令颐活动了下自己被缠得胖鼓鼓的手指,他为她包扎,她便软了心肠。
她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殷殷切切地望着他,隐瞒了叶汀舟的事,柔声道:“我想为主公做一些事,我想让你赢。”
赵忱临静静地望向她,鸦睫下一双寒潭般清澈的眸子定定地投在她身上。
已经立秋了,可蝉鸣声仍然聒噪,他却似蟾宫秋镜,无声凝望着她。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为了讨人欢心,也曾战战兢兢地做过很多讨好的事。
他的生父不要他和他的母亲,于是这件事就成了母亲心中不能触碰的一根刺,他小心避讳却也不够,久而久之,他也成了那根刺的代名词。
母亲也不想要他。
于是他好像一下子长大了,知道揣摩别人的脸色说话做事,知道踩着矮凳在炉灶上为母亲做饭,也知道被咒骂挨打时不能出声,并且在她发泄完怒火后为她端去一杯水,让她润润嗓子。
但他知道这些不是母亲留下他的原因,母亲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这才是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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