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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沆瀣一气?”赵忱临咀嚼了一遍,忽而挑眉笑了,“传令全军,退徙三舍。”
此后六七日,赵忱临又先后试探了多次,可忌惮于无辜百姓,终究是无功而返。
而易高卓,从一开始屁滚尿流地想要撤兵将毗城让出来,退到其他几座已经占据的城里,到了后面见赵忱临数次败落后逐渐安心,认为拿捏住了他的命脉。
他命人起早贪黑地加快修补坚固城墙,唯恐王都下了新的军令后为了抓捕自己甘愿牺牲毗城。
易高卓心里清楚,赵忱临此人性格偏执嗜血,那日他刚拿百姓做人质,紧跟着就是毫不犹豫的两箭,像是两个清脆的耳光在嗤笑他不自量力。
赵忱临此时只不过瞻前顾后于天子的意思,若是天子默许,哪还用自己拿百姓威胁,赵忱临那厮指不定都会屠城。
易高卓在等圣旨,赵忱临也在等。
他这几日日日雷打不动地命人去城前唇枪舌剑,再派一小队先锋打个照面影响修墙进度,一顿鸡飞狗跳后任务完成打道回府。
这战事突然进行不下去了,他才有时间想起嵇令颐。
她那夜一定要跟着来,把他说的心肝肺都酸软发颤,结果自打出了雍州后一面也不曾来见过自己。
她把闻子嗣留给了他,自己则一头扎进后方伤员营帐,直接把他忘到了脚后跟。
赵忱临莫名有些别扭,他确实想让她留在山庄避难,可她坚定地表示要同舟共济让他心里软成一滩水;同样,她留在后方让他心安,可她真能不闻不问杳无音讯……也让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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