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信誓旦旦地肯定道:“世人多轻贱女子,只有美色却胸无点墨恃宠而骄的无脑美人更能让人生出轻佻之意,在心中把她定位成宠物玩物,再没有人格和尊严,更不必对一只花瓶存有戒心。”
她说,她需要发挥这一点,她需要让方承运瞧不起她,对她不屑一顾,高高在上地俯视她、评判她、在心里嘲笑意|淫|她。
她笑意盎然,宛如明珠生晕,说:“只要主公能功成名就,世人如何评判我,还不是您朱笔御批寥寥两笔的事……总归史官记载的事都需要主公过目,只要笔在主公手中,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都由您说了算。”
她怎么会跟他不一样呢?赵忱临为她束发戴冠,心里暗叹,他们明明是一样的。
“所以你如此牺牲,都是为了本王?”他瞥了她一眼。
她点头点得毫不犹豫。
他知道她在说谎,可他还是把宿行军的戒指给了她,也没有对她即将要下的毒检查一番。
不是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她会对他心存怜惜、手下留情,而是他知道她所求的皆是权势利益,所以起码在现在,她还不会把刀尖对准他。
她不想做菟丝花,可现在她找不到另一株更好的寄生树能让她缠绕藤蔓吸血攀爬。
只有他,只有他能给她,因为他给出了最具有诱惑力的条件。
他不会让她找到另一株替代品,也不会让别人向她开出更有分量的条件……多简单,这样她就会自愿留在他身边,哪怕走开也会记得在床头为他留下一杯温度适宜的甘甜的蜂蜜水。
无论是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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