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敢在明面上说三道四,而小心谨慎的夫人们喊了信得过的医官来瞧,也瞧不出什么副作用,这药便成了私底下流通的“奇效私药”。
更戏剧性的是,听闻方承运的夫人前日里生产时吃尽了苦头,被痛得接连昏过去几遭,眼瞅着人要被耗尽了力气。
她娘家请来的嬷嬷心疼大人受苦,更怕一尸两命,兵行险招地喂了点药,蓄了力气才在后半夜平安生产。
方承运抱着白胖小儿大悦,当即重赏了下人,尤其是被他夫人夸赞的那位嬷嬷。
这桩事传出去,止痛药的用途在妇人间便慢慢广了起来。
平头百姓用不起这种天价药物,可是世家大族从不缺银两,掌权理财的夫人更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
每月这么几副药,再贵,能贵到哪儿去?
一来一去,这桩白苑芋的生意,对嵇令颐而言其实还是个正收益。
“你去吧,我在店里等你。”
嵇令颐在出门时就将裹着家书和银两的包裹交给了偃刀,两人在人群中挤过后,只有嵇令颐一人继续往“愿无疾”走去。
大路人多,她脚步一拐便穿了一条弄堂,打算抄小路前去。
这条路她走了好几次,沿途高墙遮阳蔽荫,旁边只有一家老式茶楼,连丝竹之音都没有,格外安静。
可惜今儿就不太安静了。
嵇令颐扶了下帽沿,她已经听到了三次翻墙落地的声音,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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