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嵇令颐吐完后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火辣感觉才勉强好了些。
她那沉重得犹如在脖子上戴着枷项的脑袋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吃力地支起脑袋瞧了瞧前方。
看到了一位冷脸睥睨的美人……
还是手上拿刀的那种。
带劲儿!
“赵王?”她睁大眼睛辨认了好久,说话间还有些瓮声瓮气。
“清醒了?”赵忱临的语气冷得像淬了冰,似笑非笑,“那正好,本王可以好好跟你算算——”
“我想洗澡。”嵇令颐头疼欲裂,压根听不进去,自顾自道,“你手上的水能让我喝点吗?难受。”
赵忱临直接气笑了。
他迎着嵇令颐眼巴巴的渴求目光,将那壶茶端正放回了桌上,而后将弄脏了的外袍和短刃一同丢在地上。
“青麾,衡盏。”他稍稍提了嗓音。
“属下在。”两人隔着门领命,并不敢进来。
“让人把屋子打扫干净,该丢的都丢了。”赵忱临撇下她径直往门外走去,“把人看好了。”
他一把打开门时青麾和衡盏两个小子根本不敢抬头瞧一眼,更不敢往屋内瞥,只埋低了头应道:“喏。”
嵇令颐见赵忱临甩下她顾自去沐浴,有些着急:“我也要沐濯。”
赵忱临下颌微抬,还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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