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蹙着眉抬腕摩擦了下指尖,再次搭上他的手腕,几秒后又俯身去探他的额头,无论触碰哪儿均是刺骨的冰冷,仿佛是一尊活体冰雕。
奇了怪了,赵忱临的脉象极乱,摸上去似乎是长年累月的慢性毒素留下的旧疾而不是刚下的毒手。
“伤着哪儿了?”她上下检视了一遍,赵忱临穿戴完整,也闻不到哪儿有血腥味。
或许看看伤口能辨出更多线索来。
“哦,主公伤着手了,右手。”青麾立刻老实地回道。
嵇令颐隔着帕子将赵忱临的手翻过来,轻柔地抬起后细心检查……嗯,仔细看了三遍,才在虎口处看到了一点浅浅破皮,不要说出血,连指甲刮擦皮肤都比这“伤口”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