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后我兴奋地自己撸了一次。”
傅逢朝的目光微滞,不出声地看着他。
梁玦笑道:“没办法,我听着你说那个话直接就硬了。”
“梁玦……你老实一点。”傅逢朝沉声提醒他。
“你总是让我老实,装什么啊?”梁玦笑个不停,“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在大溪地那次打完球,我们不是在更衣室碰到了吗?后来我进了你同一间淋浴间,也自己撸了。”
梁玦说得直白,他对傅逢朝的渴望从来不屑掩饰。
“色胆包天。”
傅逢朝低骂了一句,解下自己的领带将他双手捆住,打了个死结:“不许再自己碰。”
“傅逢朝——”梁玦拖长的声音有如抱怨。
很快化作了闷喘,全部被堵在了贴上来亲密交缠的唇齿间。
第二天是周六,难得能休息一天。
消磨到下午,梁玦爷爷的管家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过去。
梁玦心知这一趟躲不过,回答:“一会儿就去。”
傍晚之前,傅逢朝开车载他去白庄,停车之后自己没有下车:“我在车里等,快点出来。”
梁玦问他:“你要不要进去喝口茶?”
“不必,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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