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吹风,免得受寒。
崔拂衣回神,羞惭道:我并无此意,不过是一时走神。
自知晓有孕后,他尚且如在梦中。
那日应缺笑说:我梦见久久说它来了,此时正在夫人腹中,不若请薛府医来瞧瞧?
本是玩笑之言,崔拂衣亦是随意配合,谁知薛府医到来诊脉后,竟当真诊出喜脉。
听着众人喜笑颜开,口称恭喜,崔拂衣脑中却只有莫非夫君未曾哄他,托梦是真,久久亦是真?
之后待到王爷王妃闻讯而来,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崔拂衣也仍未能全然回神。
还是应缺勉力应付片刻,才以咳喘之声提醒王爷王妃时候已久,他们需要休息。
王妃仍不放心二人,便把自己身边的林嬷嬷留下来照顾崔拂衣。
先前还带崔拂衣接见客人,如今也不让他跟着了。
可以说,此时的崔拂衣便是要天上的月亮,王妃恐怕也会想办法将其摘下。
珍贵药材流水般送来,王爷王妃以实际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们要留下这孩子的决心。
毕竟无论是男是女是哥儿,都是应缺唯一的血脉。
从前崔拂衣也被看重,如今却仿佛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便是起身倒茶,也有丫鬟接手。
夫人如今,倒是比我更受宠了。应缺说笑道。
崔拂衣闻言却是眉心微蹙,起身关窗,回到床边,夫君这般想,可是心中不满?
应缺哪有什么不满。
既非不满,那便是吃醋了?崔拂衣抿唇盯他,似在兴师问罪。
应缺无言。
崔拂衣好心提醒,夫君心心念念的孩子,如今也要吃醋吗?
应缺伸手揽他腰身,手掌恰好轻抚在崔拂衣小腹处,似在感受那尚未成熟的孩子。
便是当真醋了又如何?夫人要为它训我?
应缺轻挑眉稍,似含倔强。
崔拂衣方才兴师问罪的模样已然演不下去,眉眼一弯,忍俊不禁,伸手轻点应缺微撅的唇角,又在应缺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不如何,便只好多爱夫君一点了。
他自然是爱这孩子的,可他却从未忘记,爱它的前提,是因为应缺。
他最应爱之人,也是应缺。
应缺转怒为笑,唇角也从撅变成了翘,他抬眸望着崔拂衣,半晌,方才轻吻那双含笑的唇瓣。
崔拂衣由他亲吻,未曾拒绝半分。
我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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