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刺激更强,余韵也更长,菊香被施海抱到床上半天没缓过来。
等她从失焦的快感里缓过神来,男人密密麻麻的啄吻又让她眼神涣散起来。
他恢复的很快,粗硬的阳棍抵着她的腿根又开始滑磨。
高潮过后的身子经不得调拨,很快又向快感屈服。
不知道有多少次。
她全身被吻了个遍,泛着红晕,奶孔无措地开合,却已经没有奶汁,腿心的红嫩软肉微微开阖,小孔蠕缩着流出几股浓精,滴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
小腹微隆,被灌满了精液,身子还在他的抚摸里微颤。
外面天都要泛白了。
男人的精力让她招架不住。
她被他搂在怀里,沉沉睡过去。
也许是因为施泽要回来了,施海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过。
垫子根本不管用,蜜液、精液和奶汁每次都会弄脏垫子下的床单,施海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水房清洗。
他的索求不知餮足,每一次都让她招架不住,但那种与施泽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敏感的身子。
菊香觉得,自己仿佛有些食髓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