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叫我自己的名字似的。”
琳琅搭好斗篷,回身笑道:“自然是听大爷的,便是改了名也使得。”琳琅是她本名,心中极为不舍,好在林朗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只在称呼上改了一下。
黛玉看了鹦哥一眼,道:“才我瞧见廊下喂着鹦鹉,竟重了鹦哥,不如改作紫鹃可好?”
琳琅笑道:“这名字倒新雅。”
鹦哥上来道谢,此后便改作紫鹃,又叫丫头婆子们过来给黛玉姐弟磕头、认主子。
黛玉坐在上首,林朗坐在她的下首,两人皆笑道:“日后就有劳各位姐姐妈妈费心了,如今你们既跟了我们,从今儿个起,除了在府里领月钱外,每个月初五也在我们这里另外领一份,不枉咱们相处一场。”又命雪雁捧了一盘荷包出来赏人。
喜得众人忙磕头谢恩,退了出去,都赞林姑娘林大爷大方会做人。
琳琅年纪最长,在丫头中身份最高,但紫鹃是贾母之婢,故两人都各得了一个如意形苏绣荷包,琳琅并没有当场打开,推辞不过,方收起来。心中不禁暗叹,谁说黛玉不会做人?虽是仙人之姿,文曲之才,但有贾敏的言传身教,亦懂得管家理事算账,明白下人最喜何物,只是原著中她孤身一人,又是客人,不愿为之罢了,可行事仍不落大家闺秀的风范。
那些说黛玉不懂庶务的人活该打嘴,想想原著罢,没管过荣国府的家,没算过荣国府的账,就知道荣国府出的多进的少,若不将就俭省,必致后手不接。探春宝钗管家理事,除宿弊改革大观园,又有哪一个能说出这等金玉良言?
黛玉又督促林朗练了一会字,忽而道:“琳儿姐姐,我记得太太说过,你识字?”
琳琅细细地研墨,又烧了熏笼,免得寒冬墨水结冰,笑道:“倒识得几个字,不过帮太太念账册子,或抄写几本经书,比不得姑娘大爷会作诗,会写文章。”
黛玉听了,叫她写来看看,林朗亦停了笔。
琳琅素知黛玉性好风雅,也很愿意身边人读书识字,遂搜肠刮肚地写了一首应景的词。
待琳琅写罢,黛玉拿起来念给林朗听,道:“好一手簪花小楷,填的是词,曲牌是眼儿媚。莫把琼花比澹妆,谁似白霓裳。别样清幽,自然标格,莫近东墙。冰肌玉骨天分付,兼付与凄凉。可怜遥夜,冷烟和月,疏影横窗。好词,字好,词更幽,这是姐姐填的?”
林朗亦觉惊诧,不由得看向琳琅。
琳琅笑道:“可不是我填的,我在词曲上没天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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