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联系我也很难说,不过这也是一个接触途径,不能放过,这么想着我把电话号码留给酒保,心情不是很好的回到座位上。
我刚坐下,就发现铃木园子正满脸气愤的在手机上用力打字,手机上挂的吊坠时不撞到课桌上,发出丁零当啷的琐碎噪音,她听到这个声音顿时按的更用力了,似乎想直接冲进去和手机对面的人来个现场搏斗。
毛利兰也微微蹩着眉头,不知道在手机上看什么。
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发生什么事了?
我拍了下毛利兰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了下园子,无声的用口型问道,“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