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烟寒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推拒,反而将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揉进骨血。
“别躲我,好不好?”
“洲洲,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爱你爱到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不明白......”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哽咽,云青洲听着,鼻头竟渐渐发了酸。
他轻轻的抚了抚池烟寒的头发,看着池烟寒这一副糊里糊涂,半梦不醒的模样,他的手渐渐摸到了床上的暗格。
下一刻,暗格被他打开,其中躺着一柄做工精致的短刀,他将短刀执在手里,眸中的情绪晦涩难辨。
“一切都结束了......”云青洲低声说。
话音落下,他的手倏地抬起,锋利的刀尖便刺入了他的心口。
鲜血在一瞬间涌了出来,云青洲闷哼一声,从旁边的白玉石桌之上摸来一个茶杯。
视线之中出现了鲜艳的红色,池烟寒似乎清醒了些许,他猛地攥住了云青洲握着短刀的手。
“洲洲,你在做什么?”
鲜血在茶杯之中已经断断续续的蓄起了小半杯,云青洲将刀尖从心口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