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现在住哪?”沈长秋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昆明。”
“昆明?”沈长秋眼睛亮起光。
严宁皱起眉,只回道:“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
“种罂粟的人?”
“抓了。”
“我……嗯……”沈长秋继续垂头思考,他指着病床问,“医药费呢?”
“付过了,葡萄糖的钱而已。”
“那……”
沈长秋手紧张揪起床单,低头不言,严宁目光也落在窗外,右手攥紧成拳。
夕阳越来越暗沉,飞鸟掠过一道阴影,房间里寂静无比。
好奇怪,为什么没有重逢的欣喜,反而像是隔绝一道无形的墙,像夕阳阴影下背后的冷调。
沈长秋看向她神似的面容,难道是自己认错了?
“我先走了。”
一声极不可闻的叹气,严宁迈步像门口走去。
“等等!等一下!等一下!”
沈长秋急忙收腿跪在床上大喊,严宁低马尾扫出弧度,她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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