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褚白茶提前在床边放上洗抹布的盆,才不至于满地污秽。
结果显而易见。
宋惊枭并非对特定的迷迭香过敏。
纪砚执一脸受伤地后退两步,不愿意接着这个事实。
他又猛地上前单膝跪下,握住宋惊枭的脚踝,失魂落魄地盯着愈发严重的红疹,心情如丧考妣:我还没努力,就被判出局了呜呜呜
嚎个屁,下一个。
宋惊枭想蹬开他,但没蹬动,也怕幅度过大,继而在众目睽睽下走光,毕竟这些alpha都对他有不轨之心,不能当成普通同性对待。
靳轶帮忙拽开纪砚执,并做好过度工作。
几分钟后,他不信邪地散发出琥珀松香,融合着木质香、药香和些微青苔的味道,在房间飘散开。
宋惊枭再次发作,俨然比前两次情况更严重。
大抵是靳轶的信息素等级略高于陆、纪二者1个s,故而宋惊枭出现了短暂的昏迷迹象。
惊枭,惊枭
褚白茶怒不可遏道:你们还想再试?!非得让他休克,你们才甘心?
几个alpha被训得大气不敢出,手忙脚乱地帮忙撕降温贴,拧毛巾。
片刻后,宋惊枭慢悠悠地睁开眼,音色低软而喑哑:白茶,我没事,可能是吐累了体力消耗殆尽,才困得睡了会儿。
不准再来。
褚白茶厉声厉色道:否则我真的会生气。
宋惊枭把褚白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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