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掉。
如果一直顺着下水管道下去,秦朗会被刀疤脸的下属逮住。如果一直抓着下水管道,一旦刀疤脸拆完下水管道,他们就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秦朗就近踢开一闪老旧的窗户,抱着兔子跳进去。
他在窗边躲了会儿,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直接抱起兔子从窗户走,跳到旁边一家的阳台上。这些房子都挨得很近,秦朗躲进去后就打电话让周照然来接他。
“狼大人?”
“嗯。”
房间内静悄悄,落针可闻。
外面的脚步声却急促如雨点,在各个楼梯口聚集,刀疤脸带人在楼上楼下搜索,有门被踹开得声音。
“狼大人?”
“嗯。”
秦朗的伤口在流血,兔子变回人形,从这间房子主人的衣柜里翻找出了一件裙子,套在身上。这家房子的主人是个女人。
兔子穿好衣服后,低头去舔秦朗的伤口——兔子的唾液具有治疗作用。
秦朗靠着窗户下的露台,准备一旦刀疤脸破门而入就带着兔子跳窗逃走。
“别舔了,”秦朗揉了揉兔耳朵,这柔软的触感让他感到安心,“你身体怎么样?还发烧吗?”
阮可可摇摇头,自己就是喝多了酒过敏,妖族很伤都带着很强的新陈代谢机制和排毒功能,就算是毒药都奈何不了他。
他不该让狼大人担心的。
秦朗吻了吻阮可可的唇角,让他靠着自己休息。
阮可可歇了会儿又凑过去吻秦朗,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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