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已经是最保守的打算了。
他刚才也在绿松巷放出风声,想要收购能够治愈怪藓,脓疮的草药,或者是药剂,以此来麻痹格兰蒂亚那群人的戒心。
毕竟如非必要,渎形教徒是不会强行催化“种子”,自然生长出来的“种子”结出的果实最为甘美,诞生的造物也最能打动还游荡在星界的“腐化母树”。
他们缺少的是时间,而伍迪要做的,便是与时间赛跑。
面对这种感染源最好的手段,就是将施术者杀死,后脖颈的脓疮囊肿没有了支持它对抗陈新代谢的力量,犹如无源之水,自然会不攻而破。
当然,他也可以去神殿寻求牧师帮助,但是估摸着还没靠近神殿,或者神殿那边一有动静,自己恐怕就已经被强行“催熟”,从而断掉这条线了——他可是刚刚从记忆中翻到了最近巴勒莫有不少地方发生了类似的事件。
不过由于数例较少,再加上没有传染性的危害,也就没有被巴勒莫官方所重视,倒是在议员会议上,对于割裂出贫民区,建立内墙的提案上又多了一条罗织的罪名。
肮脏的环境容易散播瘟疫。
至于为什么选择有一定地位的自己当中寄生者,伍迪也有些猜想。
渎形教徒在传播“腐烂母树”的荣光时,会得到一枚漆黑的种子。
他们今后无论是日常施法还是与“祂”沟通,都全靠这枚种子,种子的成长程度也决定他们晋升的关键。
而成长便需要“养分”,肥料从何而来也就显而易见。
先是最底层的难民,再到身体素质不错的平民,直至养尊处优的政客,贵族,最后随着“树种”的成长,便可以瞄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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