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花此时更是被蹂躏的像朵残花败柳,脑海飘过南栉温刚才将这话弃之不理的不痛不痒的模样,沐童忍痛,轻手轻脚地横放左脚,然后小心翼翼地下蹲。
不看沐童的表情,咋一看倒还像是愈加动作,可是沐童紧蹙的秀眉以及光亮的额前冒着的点点冷汗还有已经被她咬的发白的下唇种种都说明了沐童此刻真是忍受着极大的痛楚来拾起那束被南栉温遗弃的荞麦花。
她在乎他送的花,她在乎他。
好不容易将花捧起来,结果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拉上了被崴到的地方,疼的沐童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
好一会沐童才缓过痛劲,捧起花,一蹦一蹦地走向二楼。
一进门,宿舍在的三个舍友齐刷刷地看向沐童,难得的默契三人此刻统一的一副黑人问号脸。
沐童耸了耸肩,蹦跳到自己的书桌坐下来后,淡淡地说,“花是捡的。”完了,又解释另一个她们疑问的问题,指了指脚,轻声道,“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