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幽邃情深的双眸落在她的墨瞳上,“你在生气?”好一副无辜无害的表情,“因为我太晚回来?”
想起下午季风棱千叮嘱万叮嘱的,“千万别告诉参谋长我我告诉过你这些,不然我会死的·······”而后季风棱将手放在脖子处,做了一个割的动作,后怕地说,“很惨。”沐童皱着鼻子,对上他的黑眸,理直气壮地说,“难道还早吗?”说着,还扬起手腕上的手表伸到他的眼前。最后还嘟囔了句,“还早吗??”
见南栉温没应答,沐童觉得自己好像在唱独角戏一样,赌气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南栉温像是在叙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他表现的好像他只是在好奇,原来无理取闹是这样的。完全没意识到这会是每个女人都会在意的一个词。
“哇······”沐童作哭状,“你竟然说我在无理取闹。”好像真是委屈极了,沐童用力地胡乱地瞪着双腿,嚷嚷,“既然说我无理取闹那还抱我干嘛?我自己能走!”秉着重要的事说三遍的原则,沐童喊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