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嗯,初芽好乖,是谁的龟头?”
“爸,爸的龟头。”
奖励似的亲了亲羞坏了的儿媳,继续牵着她的手往下摸:“那这一整根,初芽知道怎么叫吗?”
粗壮的茎身圈不过来,哪怕再无知,也听人说过这叫什么,可她哪里肯说出口。
“知道,但是不敢说是吗?”魏长松握着她的手,替自己上下撸动起来,“没事,爸教你,这是鸡巴,用来操穴的鸡巴。”
这一回,无论他怎么哄,初芽都不肯开口说出这粗鄙的两个字。
魏长松也不勉强,依次介绍了卵囊,让她摸了里头两颗卵蛋,才算作罢。
盆里的水在说话的功夫也已经凉了,等不及擦干双脚,就抱着儿媳上了床。
沉初芽知道今夜定然是要和公爹做新婚夜的那事了,躲在他怀里提醒:“灯,先把灯熄了呀。”
只听见他低低笑出声:“等不及了?不急,先让爸好好看看你。”
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思,人已经跪坐起来,支棱着肉棒,伸手去托她的裤子。
“爸……”
最后一道遮蔽离开了身子,腿心的面料湿了一大块不说,还牵连出黏答答的几缕银丝。
感慨于她的敏感,更震惊于这纯净细腻的花户,初夜时虽草草摸过几下,本以为只是毛发少,谁知是这样的光洁粉白,寸草未生,如绸缎般光滑精致。
沉初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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