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雪落簌簌,衬得他唤她的名字分外低沉好听,这回她没再出声,静静等着他的后文。
“那天在村办,那个赤脚医生说这药治标不治本,下回你来月事,可能还要受苦。”
“可是,他不是说,我已经结了婚,慢慢就会好的吗?”
儿媳言语间透着稚嫩好奇,到现在还没明白其中深意,他只得哑着声解释:“傻瓜,他的意思是你有了男人,日常行房,将来再生了孩子,那才慢慢好了。可你……我俩只有那晚的一回。”
他说得这样明了,赤裸裸的含义教她一张俏脸红透,暗恼自己怎的这样傻,没想明白也就罢了,还向公爹问出口。
不知该如何接话之际,炙热的大掌擦着被单挪了过来,径直攥住了她放在被子外头的手,一如新婚夜的开始。
沉初芽倏地睁大了双眸,呼吸漏了一拍,听见他道:“手怎么这么凉,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