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天生又是美人,真要厌恶记恨,从何谈起?
凝一凝神,杨正收敛心思,打量战场:秋笛那一方由牧千重为首,背脊相贴,围成一个半圆。牧千重手摇折扇,轻轻扇动,这家伙态度从容,身处炮弹肆虐险境,愣是云淡风轻,半点不见紧迫。身旁炮火呼啸,却也最多擦肩而过,始终近不了这厮要害三寸,倒是与他随来的那位少年,唤作于净的,手持利剑,冲锋在前。每逢炮弹经过,或是削刺,或是点拦,斗气过处,炮弹不是对剖两半,便是半途坠落。
杨正直瞧得暗暗点头“好家伙,这姓于的少年剑法如神,本身实力,甚至不在牧千重之下。我先前见其木讷羞涩,只当他是普通武者,如今印证,却是看走了眼。”
一时之间,杨正也不知是喜悦还是忧愁。喜者,牧千重与于净二位如此厉害,秋笛有其罩着,玉体无恙;忧者,二位对手如此强悍,待会交战,不一定有把握全胜而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