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可却也是淮城时隔一两年后再次考出来的省理科状元。
从那之后,吴元海的教学方式被学校重视起来。“不能死学,更不能学死”这八个大字贯穿在吴元海的整个教学生涯中,淮城一中的状元可能做不到届届连续,但总能三年出俩。
而宋祈年将是吴元海退休前教出的最后一个状元。
他却突然转学了。
那一年的理科状元,落在了隔壁的实验中学。
“我现在想想都气不顺,这小子怎么劝都不听,都在那节骨眼儿上了,非要转学。”吴元海气得一口闷了酒,龇牙咧嘴的,“还一个劲儿追问我你是不是转去京北了。”
当时许宴是签了最高保密协议的,吴元海并不知道许柚转去了哪儿,加上那会儿被宋祈年气得不轻,拉这个脸闭口不答。
宋祈年也没办法,只能在离开前给了吴元海一封信。
那是他身上还穿着淮城一中的白衬校服,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停了下来,转过头,眼神真诚地向吴元海鞠了一躬,“老师,如果您知道许柚的消息,请帮我把这封信交给她,谢谢。”
少年第一次向吴元海弯腰,虔诚而乞求。
那封信——
吴元海眯着眼想,他还留着。
从小区出来的时候,许柚仍觉得她吴叔奇奇怪怪的,说话只说了一半。
意犹未尽又戛然而止,总觉得瞒了什么事情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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